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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當代詩歌“公敵”?(陳田)

[2007-3-17 18:48:42]


誰是當代詩歌“公敵”?


陳田(廖慧)

 

 


    人民可以有“公敵”,詩歌也可以有,因為詩歌最終要服務于人民的。人民需要抒情時,如果有首好詩在側,他們就不會集體幽默地背誦“月兒明,月兒亮,月光照在酒瓶上”;如果恰有反映當代人民“情緒”的自由體好詩,他們也就不必老是重復“床前明月光”之類的古詩了。
    我在歷史中找到了這樣的“人民”——他們來自不同行業,有農夫、門客、小姐、歌伎、學子、隱士、販夫走卒、達官顯貴。在現實生活中,卻沒有哪個團體成天呼喊需要詩歌,像嗷嗷待哺的嬰兒。我能找到的,只是一個個具體的“人”。但如果我冒昧地,問一個路人“需要詩歌嗎”或“需要抒情嗎”,答案會非常危險。
    那個準備掄起拳頭,或者干脆淡漠走開的路人,我不能認為他是當代詩歌“公敵”;那個認為流行歌曲就是詩歌的街頭少年,我不能譴責他的無知;甚至一直在從事文化藝術,卻對詩歌抱有成見的人,我無法抱怨他的不解。我感到不平和憂慮,不是因為“人民”在遠離詩歌,而是看到,蘋果的腐爛,往往可能是從內部開始的。

                                                                            “馬鈴薯”的惡作劇

    很難向“人民”解釋孫文波這樣一個詩人。如果拿固有的詩人形象來套,你會非常失望。因為長相,他素有笨拙、樸素的名聲,且寫詩不愛“撣花子”,卻有股子沉郁頓挫之氣。他對生活的要求不高,惟一的“野心”就是把全部的精力都拿來與詩打交道。其實他在詩歌界已經非常著名(在國外研究中國當代詩歌的漢學界也有一點),有一幫子志同道合的“死黨”,還經常在北大、人大等高等學府“登堂講法”。但因為在當今社會,“詩歌界”就像“隱士界”一樣,如果你內心沒有一條朝向詩歌的秘密通道,就可能把他和像他一樣“著名”的所有當代詩人全部忽略。
    最近,恭喜你,總算對他略有耳聞,并感到了愉快,這得感謝“馬鈴薯兄弟”。我知道孫文波也得“感謝”,他的知名度已經沖破“詩歌界”“文化界”,進入了更貼近人民的“娛樂界”。但我不知他該感謝誰:“馬鈴薯兄”還是“馬鈴薯弟”?!我們暫且假定,“馬鈴薯之兄”在《中國詩人》等雜志上,坐骨正經地采訪北島、芒克等前輩腿師,雖然匠氣十足,但儼然表現出對當代詩歌的嚴肅思考時,“馬鈴薯之弟”卻在偷偷地向大眾媒體和娛樂界拜師學藝,迫不及待地要把寂寞的詩歌(或自己?)推銷到大眾的口袋里。
    去年底,就是這個看似患精神分裂癥的“馬鈴薯”伙同他人,在網絡的犄角旮旯里,整出了所謂“2006年度好詩庸詩排行榜”。可能令他們都沒有想到的是,“好詩榜”并不轟動,反而“庸詩榜”頭條的作者孫文波引起了軒然大波。費那么大力氣,只炒出一個自己本欲蹋謔的對象,不知道“馬鈴薯”同胞郁不郁悶?
    這等好事落到自己身上,孫文波卻并不會意。當他接到一家家媒體好奇的電話時,連鎖反應是解釋、解釋不清、蹙眉、掛機。媒體使用“乾坤大挪移心法”,于是新聞紙上的另一個孫文波“對排行榜惱羞成怒”。意想不到的生活戲劇,讓孫文波自己都覺得好笑,他習慣性地摳著他的大腦袋,自嘲道:“我都變成娛樂明星了。”稍停,又不免認真地自言自語:“2006年產生那么多詩歌,連中學生都在寫詩,我那首詩真的就是最平庸?笑話!”

                                                                            “梨花”自殺與造詩機復活

     孫文波并不值得大家過分擔心。浸淫詩歌數十年,早已根深葉茂。不說定力,就是習慣,也保證了他不會受外力影響。更何況經歷“庸詩榜”的好事,他這個“笨人”可以在面對媒體時老練起來。該被大家擔心的,恰是一些自以為很營養或很美麗的蔬菜瓜果花卉什么的——隨著全球氣候變暖,他們畢竟已開始腐爛變味了。
    詩歌邊緣化始于上世紀九十年代。我們記得,八十年代但凡有為青年都號稱要寫幾句詩的,但發展經濟的大旗一揮,有為青年們又義無反顧地經商下海謀事業去了。蹊蹺的是,21世紀網絡的興盛帶來了詩歌的再度“繁榮”(“繁榮”加引號,是因為它仍然僅限于網絡和圈子,并未像上世紀八十年代那樣公然占據文化主流地位)。于是,在所謂詩歌界,英雄與小丑并存、“圣徒”與“弄權者”共舞的“輝煌”時代就來臨了。
    中國的詩人群體一直很復雜:既有忠實的詩歌祭司,為母語的偉大尊嚴潛心工作著;也有自以為與繆斯談著戀愛的不幸者,在詩壇上磨唧著、鬧騰著。中國人現在“離婚率”很高,原因五花八門,但夫妻雙方“道不同不相與盟”的很多。抱怨詩歌不能給自己帶來社會地位和經濟利益的人,就是那些誤嫁繆斯的怨夫怨婦。我倒是勸他們改行,“離婚”后還有嫁入“豪門”的機會,不要被虛幻的“繁榮”搞得神魂顛倒。
    我們來看看這些表演:去年的“梨花教”事件,著實讓“人民”惡心了詩歌一把——詩歌就是口水話,就是膚淺的隔靴搔癢?既然“詩歌”已如此衰頹疲軟,有人提出用“造詩機”(一種輸入關鍵詞就可自動“寫詩”的游戲程序)取代詩人。這很好,說明真正的商業文明總算開始了——鴿子籠早已取代了四合院,批量生產取代了手工作坊,塑料花代替真花,裝飾品代替藝術,唱片代替音樂會……還有什么是不能代替的底線?當“人”都可以被“程序”代替,人類為什么不退出歷史的舞臺,將地球留給不需要耗費氧氣的機器人?!
    緊接著,一個油頭粉面的詩歌浪子適時地跳出來,宣稱“詩歌死了!”“文學死了!”我們都以為他傷心欲絕,等于在宣布自己死了,可是才過兩天,他又宣布詩歌文學“復活”了,而且偉大的“文藝復興”已經來臨!我不得不揣測,他死去的那兩天幽靈附體,復活后無法與時空對接,于是變成了胡言亂語的精神病。

                                                                                 “敵人”在哪里?

     有時,我把詩歌被扭曲變味歸結為媒體的變態包裝。某詩人賦閑在家,靠寫專欄也有不菲的稿酬,可為了戲劇的需要,有媒體把他形容成“惟一靠老婆養活的專業詩人”;最近草堂舉行的詩會上,詩歌界幾大高手云集,本是件頗有雅趣的事,可是媒體報道出來,卻成了一個所謂“詩王”的擂臺賽,一張白條上的十萬元人民幣,成了喜劇與娛樂的噱頭。
    可是,一味譴責媒體,是公平的嗎?“梨花教”被戲謔,與趙麗華的急功近利有無干系呢?詩寫成那樣,就像一個沒有天分的文學愛好者,本沒有值得責備的地方,可是怎么能當一家專業詩歌刊物的主編,又怎么可以成為魯迅文學獎的預審評委呢?!
    還有那個喜歡宣布“死去活來”的家伙,和喜歡排行榜的馬鈴薯同胞,他們真的秀逗了嗎?一個做書的生意順便復活了,一個得到了莫名其妙的什么獎項——他們都“成功”地利用了詩歌,雖然“驢打滾”的姿勢不怎么好看,但總算又聰明地在名利糞堆中撈了一把。
    最受傷的,還是那些不好意思撕破臉皮出一回丑的本真詩人們,還有詩歌——它的公眾形象本是大家的共同財富,當一些“敗家子”拆了門板去換錢的時候,冷風夾雜涼話一股腦涌進來。唇亡齒寒,不由你脊背上不起雞皮疙瘩,打幾個冷顫。
    可以想見,今后詩人們只好各自珍重,徘徊星光下,別忘穿上棉衣。同時,記得像個特工,不是同道切勿透露自己的“詩人”身份。不要像我一樣,雙眼噴著怒火,在大街小巷四處尋找當代詩歌“公敵”——他們并不具體存在,因此我的舉動必然顯得盲目、滑稽。
    但請相信,即使我抓到的是一堆空氣,也要勒令它們寫下“‘公敵’宣言”——好歹有了“敵人”,我們就可以“開戰”了。
陳田 發表于:2007-3-16 16:0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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