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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蔣浩、秦曉宇主持趙木頭人作品討論會

[2008-8-6 20:11:26]


詩人蔣浩、秦曉宇主持趙木頭人作品討論會
 
 
時  間:2008年7月16日
地  點:上苑藝術館圖書館
主持人:蔣  浩、秦曉宇
人  員:島  子、董長健、程小蓓 郭  蓋、黃靜遠、蔣  浩、姜  靖、姜志平、李  蕤、李祥震、劉高興、馬相武、秦曉宇、孫文波、龐智卿、汪建中、 文  皆、席亞兵、徐忠平、閻  鋒、張廣輝、趙木頭人、張曉童、周雪梅、歐  亞……等(按姓氏筆畫排)
整  理:張振蕾
 
 
蔣  浩:程小蓓安排我主持今天的討論會,三位主人公大家都知道:劉高興,來自臺灣的藝術家,他的標志就是現在戴的這頂帽子;長胡子的是趙木頭人,大家剛才看到的我房子前面的木雕就是他的作品;而閻鋒的工作室又在我樓上。三位都跟我或多或少有些特別關系。我和館里的藝術家平時經常在一起吃飯聊天,相對比較了解一些。現在有很多寫詩的也介入當代藝術,想做一些事,各種目的都有。當代藝術已經是一種資本,里邊有利潤,所以大家都來做藝術,也不是一件壞事。寫詩的人看藝術品,跟做藝術的人看可能會不一樣,相信大家在這種交流中會感受到這種差異。藝術其實就是追求這種差異,寫詩的有句話叫功夫在詩外,可能藝術在藝術之外,他山之石嘛,其它專業可能會給本專業帶來一些問題意識。意識到一些問題,這也是程老師做藝術館的宗旨。我們今天就先從作品開始,趙木頭人讓我非常感動,他是個退休工人,先請他給大家來點東西吧。
 
趙木頭人在介紹他的創作過程
 
趙木頭:大家好,我來自黑龍江,現居住在長春,我職業就是一個木匠,由于退休以后,沒什么事可做,感覺到砍木頭挺好玩的,就做了些小玩意,沒想到讓程老師給發現了,我就到這里來了。我大約在30來歲的時候,工作上不太順利,就很苦惱,在我院子里就發現有塊木頭,就找一把刀子,每天就拿它來消減心中的郁悶。我現在始終在保留著這個作品,從那時候我就感覺到每當不舒服的時候,拿個木頭砍會很爽快。這是我父親做的,我父親平時在家也做這些小木頭,當時我們誰也沒認為這些東西很好,之后有些專業人士到我們那去的時候,特別喜歡我父親的東西,所以我父親的東西一直在深深的影響著我。有意思的就是在6、7年以前沒事的時候就拿木頭砍,砍這些小人的出發點就是到我那工廠去玩的人都說好玩,有意思,我就不斷的砍。這油桶是我去年到藝術館后回去之后做的,但是有個想法就是像我這個年紀的人和年輕的藝術家混在一起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就像一封信投進去肯定沒人接受可我還是把這封信塞進去了。這個是我在山區里面過去那些獵人他們記時間沒有筆,就用木頭在木板上戳一些洞,過一天就戳一個。這是我在家里的作品,現在也特別想回到長春。這是大合唱。這是我后來的作品,也是我比較喜歡的,我最近有一個感想就是我們生活中有些結構我覺得非常有意思,原來我有一些誤區就是總是想做一些有思想的作品,我現在覺得還是沒有意義的。這是手槍,很多人也在畫手槍作手槍認為是一種暴力,我不這樣認為,因為小時候經常玩手槍給我們帶來快樂,槍也代表人的權利,我記得在網上看到一片文章對我感觸挺大的,就是美國為什么不禁止私人用手槍,雖然會產生一些問題,但是從法律上始終保護人的權利。絕對不會出現隨便有人把你的房子拆掉,把你的權利剝奪。我就想讓兒童時玩手槍的快樂始終留在我心理面。到上苑來我的感觸很多,首先我要感謝小蓓老師他讓一個木匠免費到藝術館來,在我的一生中是最感激的一件事情。對我來講砍砍木頭能到這么高雅的殿堂來,也是不可思議的。前一段時間我在路上隨便的走那時候麥子已經熟了,樹上的鳥在咕咕咕咕的叫催促人們麥子熟了。我就想我的一生中很多東西大自然就賜給我,就到那去拾取就可以了。所以我看了之后我就寫了這么一段話“大片麥地慢慢的黃了,樹上的鳥咕咕咕咕的叫著,麥子熟了麥子熟了,那分明是在催促人們快去收麥子,天上掛著樸棱撲棱的太陽,人們在樹蔭下打著瞌睡,被鳥不斷的催促下邁著懶散的步子走進麥地,咕咕咕咕,麥子熟了麥子熟了。”所以我就想今后的路程不管怎么走,上帝也好,大自然也好賜給我們很多東西,我們是不會挨餓的,雖然掙錢好,但是掙不著錢也餓不死,大自然賜給我們很多東西,不用被別人催促著主動去執行,保證餓不著。
 
蔣  浩:沒想到老趙講得那么好!這快半年一起吃飯時講的話加起來也沒有今天多。他的詩里有句話說的很好:“太陽,樸棱撲棱的。”老趙是個很注重質感的人。今天,老趙的家屬也來了。我向大家透露一下,這是一對特別的組合:趙木頭人砍木頭,趙木頭夫人炒股票。請趙夫人給我們來點和趙木頭人不得不說的故事吧。
 
趙太太:趙木頭人已經做了將近十年了,天天傻乎乎的砍木頭,其實開始的時候我特別反對,然后趙老師就跟我說他要去北京,有個畫家村邀請他去創作,我就說那里邊都是畫家,都是有知識的人你一個木匠去干什么呢,所以我就在想這個事。過幾天說通知他讓他去,他特別興奮,就來了,來了三個月以后他跟我說他在這創作的特別好,然后我就來了,看到這么多年輕人,特別是程老師還有這些畫家作家我非常感動,因為在這里我早上聽到小鳥在叫,我就覺得這的環境太美了,我就說支持趙老師,你繼續創作下去吧,我支持你。在這里非常感謝程老師感謝大家。
 
 
蔣  浩:趙木頭人以前的作品我沒看過,剛才看到這些圖片我挺驚訝的,他現在大刀闊斧有意地砍得粗樸抽象,原來也是有個精細和具像的歷史過程。現在很多人愛談所謂的原生態,其實原生態的東西見多了,就不叫原生態了。我從不從這個角度看老趙的東西。在駐館的中期,他的作品局部的變化越來明顯和夸張,特別是我家草坪里的那兩個人的某些局部都突然變大了。剛才趙夫人說老趙來藝術館看到這么多年輕人,老是跟年輕人在一起,跟像龐智卿這樣胡子邋遢的在一起,一下子充滿欲望,每根胡子都延伸著欲望,老趙的作品的某個局部自然地要變化。我喜歡看老趙作品的某些局部。比如剛才的那幾個瓶子的局部,讓我想到了莫蘭迪的瓶子。老趙可能沒看過莫蘭迪的作品吧?
 
趙木頭:沒看過,他們都說是莫蘭迪的翻版。
 
蔣  浩:是嗎?都這么說,你可千萬不要承認,呵呵,就說我那是隨手砍的,是原生態啊,你要說是莫蘭迪學你的。特別是它的瓶頸部分,有種很憂傷的很感人的略略傾斜的弧度。但是我喜歡他的這件淺浮雕。昨天布展時,老趙說,你喜歡就送給你吧。我到現在還很高興呢。這件作品現在的視覺效果有很強的繪畫性,人像表面砍的或粗或細的線條有意延伸到身外和整件作品的邊緣,很好地模糊了浮雕與平面之間的距離空間,有點程老師常說的跨界味,整體上給我繪畫性完整而豐富的感覺,中間的人不再是木板原來凸起被保留的部分,而是用畫筆故意堆積涂抹上去的很厚的幾層顏料。由于人像的抽象和構圖的單純,以及作為背景和邊緣的線條大都都是無裝飾性的直線,既突出了主題的人,又表達了人內心的單純和宏大,整件作品一下子就有了某種宗教感,翻譯成通俗的表達就是有精神力量。我之前一直沒說我喜歡這件作品,就是怕他不送給我。有次我在他工作室里,第一次看見它時,掛在樓梯附近的墻上,當時忍不住就想說幾句,我又怕我說這是他的好作品他就不送了。剛才老趙在解釋他鑿洞的作品,靈感來自山里獵人記數時間的方法,讓我想起了在新疆見過的錫伯族人結繩記事的家譜——喜利媽媽。但它的復雜度和趣味性值得老趙思考下。在這里,有幾點我覺得需要跟老趙溝通,一個問題就是他的東西造型上做的還是比較實,是不是東北人比較實在呢?我個人感覺到他應該去考慮空間的問題。我記得亨利.摩爾就談過對空間的理解,一塊石頭上面鑿一個洞,那個洞的大小、形狀和方向如果是經過研究的話,根據拱門結構原理,這塊石頭將仍然保持其本來的力度。石頭上的第一個洞是一種展示和展開,洞鑿過去以后同時連通石頭的二面,使其馬上顯出更強的三維空間。而且這個洞壁本身的面的豐富性也因為前后的平面而增加了神秘,洞圍出的空間解決了實體中的抽象,構成了人思考層面的多維。藝術家總是想在有限的的塊面和體積感中擴張或內斂藝術作品的精神力度,有時又必須從非造型的細微處入手。這看起來是個難題。老趙也砍過很多人像,但他在人像中沒有建立起一種新的視覺距離,以便能在人物本身的有限空間里,察覺到人物的整體性。賈科梅蒂有個說法,就是他要在一個及其有限的物體面處理出很多層次,擴張觀看者的視域,拉長那種看到具像事物后在腦海里思維轉變的瞬間過程,用時間來擴展空間。賈科梅蒂是怎么處理的呢?他放棄細節,在作品表面做了很多凹凸,行成斑斑駁駁的表面去強化遠視感。凹和凸是兩個面,在一個很小的雕塑表面上很多的凹和凸的讓你的觀看擴大了空間,所以本.尼科爾森在談到他對空間的理解時就舉了個具體的例子,你可以在一塊長方形材料的某一平面下部刻出一個剖面,然后在這個平面的上部刻出一個比剖面更深的圓或者其它剖面,但不要碰到下面的剖面,你馬上會覺得,這個圓或剖面盡管不碰到原先的剖面,但卻有一種穿透剖面的感覺,這就是空間的產生。其實中國人玩虛實很精,很懂得虛幫助實,更能說明實的質感。一切所謂傾向于原始藝術的作品中最感人的共同特征就是作品展現的強烈的生命力,它產生于人對生活的直接或即興反映。老趙的作品有這個特點,我覺得老趙應該去嘗試下,虛不傷害你的原生態的實帶來的生命沖動。這是我要說主要問題。下面請另外一位主持人秦曉宇談談對老趙作品的想法。
 
 
秦曉宇:老趙的作品我在網上看過一些,來上苑玩的時候也看了一些,但這次看的比較系統一點。老趙的東西,蔣浩剛才也說了,很原生態,他有接近原始藝術那種造型感,比如局部部位的夸張,我覺得這還不是老趙最觸動我的地方,我更關注老趙的工作方式:他不像當代許多藝術家那樣追求十項全能,在很多領域,架上也好裝置也好,都很熱衷,似乎這成了一種普遍的潮流,但是老趙極端專注、專一,簡直就是個“木頭人”,他對木頭這種材質也好,對他的手藝也好,這種專注在我看來這是非常深情非常純粹的一種行為。另一方面,他劈木頭也好,砍也好,還是挺狠的,這里的情感性還是比較復雜激烈的。但這首先是老趙特別想干的一個“活”,這是我跟木材之間的一個對話,而且這個“活”一干就是十年,這本身就是讓人非常震撼的一個過程,不是那種旁逸斜出的,不是那種心猿意馬的,就是苦心孤詣的或者說固執笨拙的將砍木頭進行到底。不過,看老趙的作品我感覺有些良莠不齊,剛才蔣浩夸的那幅淺浮雕和那個《日歷》,我覺得都非常好,大家能在這種作品中讀到一種有力的情感。這種東西看上去簡單,卻很耐看,因為具像的東西木雕店里的比老趙雕得更活靈活現,當然雕得好不一定是好東西,這種耐看耐讀的質量實際上激發了你的情緒,同時也讓你擴大了對這個作品觀照的一個空間。每個人都可能找到一些似曾相識的東西,一些能把我“喚起”的因素。我可能因它想到了純粹私人的一點往事,我相信每個人都會被它喚起點什么。這就是老趙不同于原始藝術那種純粹高揚生命力的作品。同時我覺得現在很多作品特別觀念化符號化,比如說你提煉一個什么符號,而且這個符號是對中國歷史與現實的一種解讀,一個批辦,一種抽象,那這個東西就非常有效。但藝術首先是“象”,視覺性是第一位的,你看了以后可能會很茫然,但它有本事讓你凝神觀照,看完以后還想再看,我覺的這就是好東西。而這樣的作品在一個比較浮躁的時代,在一個大家情感要么零度,要么特別容易變化的時代,實際上是特別有力量的。本來小蓓讓我主持另外一場,而我執意要來參加這一場,因為我比較喜歡這一場的幾位藝術家,包括一會要介紹的劉高興,他們有截然不同的工作方式,閻鋒的工作方式很枯燥,而高興就很高興,那過程充滿了詩情畫意,老趙則很笨,他們提供的藝術的工作方式都不一樣,我簡單的說這么多。
 
張廣輝:程老師把他們三個人安排在一起不知道是有意為之的還好是無心之作,其實他們三個人的作品有一個很明顯的特點就是宗教情結。趙木頭人象個拜物教徒,他的作品里是一種原始的圖騰崇拜,很野性,充滿了生命力。高興和閻鋒的作品里是屬于道教的,高興這種是道法自然,天然合一,閻鋒的是大相無形,無為而無所不為的,這是他們在作品中所表現的一個共性。
 
蔣  浩:趙木頭人工作室在我隔壁,拿斧頭鑿子干體力活,我在臥室拿書本鋼筆寫東西時經常能聽見他在隔壁砍。有的時候我起來晚了,想到一個退休老工人每天干那么多小時的體力活,我還真的是很感慨,很自責的。
 
趙木頭:以前很多人到我工作室不是在欣賞我的東西,嘴上雖然不說但我能感覺出來是在同情我。實際上恰恰相反,我在砍東西的時候,我的精神上的那種愉悅感,我用語言是無法來闡述的。有一次我跟高興交流過一次我說人類有一種善良的東西,善良都是大家很向往的東西,但善良為什么在慢慢的變味,或是逐漸在消失著,有什么辦法來給善良保鮮,讓他始終保持這個味道,我就感覺到在鄉村里通過肢體勞動流汗的東西,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善良在他們身上都保存著。所以我就想包括我小時候我父母教育我們你一定要好好學習,不然你就得去勞動,我就感覺這種教育非常落后。實際上大家通過肢體勞動你真正能體會到之后,那里面有無限的樂趣在里面。我在雕一些木頭人的時候為什么做一些破破遭遭的痕跡留下來,我總想通過勞動來保鮮善良。
 
高興木頭閆鋒靜遠在高興作品討論會上
 
秦曉宇:詩人海子在80年代寫過兩句很簡單的詩,叫做“雙手勞動,慰藉心靈”,實際上這兩者的互動關系很強烈,很緊密。勞動保鮮善良我覺得是個很好的說法,而且這是你通過十年砍木頭得出來的結論,比較令人信服。
 
趙木頭:所以大家在看到我砍木頭時的狼狽樣不要同情我。
 
秦曉宇:大伙一般會同情木頭,因為你很快樂。
 
趙木頭:就像你們畫家把油彩,筆和畫布之間的那種彈性那種快感表現出來。
 
蔣  浩:趙木頭人剛才說的勞動保存善良,說的非常好,“保鮮”這詞太時髦了,不像他說的。現在都流行什么“愛情保鮮”。善良保鮮也很有創意啊,木頭砍出了哲學味呢。
 
姜志平:趙老師是我到上苑來認識的第一個,我在畫室畫畫的時候他正好背著一堆木頭,他突然看到有一個人在這畫畫,他就跟我聊了一會,但是感覺趙老師很虔誠的那種感覺。那個時候我真是對基督教比較感興趣,從他身上我感覺到一種宗教的情感,在看他的作品的時候,感覺到人的那種很淳樸很自然這個世界的人就是呆呆的,他不需要有華麗很花哨的一些東西。其實人的力量很小,也許人就是一個很物質化的東西,在他的作品里我能看到一種,其實他的人很物質化很渺小的,不是那么靈動的,我覺得也就像有些人說的有些宗教情緒有些宗教感在里面,我覺得挺好。
秦曉宇:這個木頭的材質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幾年前去中國美術館看法國印象派畫展,看完后順便參觀其余的展廳。在5樓我看見李白和杜甫兩座雕像,因為我寫詩所以比較關注這兩件作品。李白是鑄銅雕塑,作者王克慶;杜甫就是木雕,作者葉毓山。李白恃酒任氣,仗劍殺人,當然要選金屬材料,加之號稱詩仙,做人作詩皆行云流水,用鑄法雕塑則避免了斧鑿。而木頭質地敦厚,手感溫潤,光澤柔和,一圈圈的木紋有著歲月滄桑之感,仿佛“隨時間而來的智慧”,用做雕刻杜甫的材質再合適不過。我覺得木頭這種材質對于某些特定的主題,比如時間的主題,還是很有表現力的。亞兵你對樸素的事物有自己的看法,你說兩句吧,這是詩人席亞兵,《世界博覽》雜志的主編。
 
席亞兵:趙老師的作品我能理解,從我的感覺簡單的說幾點,對這個雕塑品以這個撲捉的原始方式來做,這種影響很容易形成的,也會容易感染人,對趙老師來說把木頭做成雕塑素材做起來,包括有形象的雕塑作品要達到一個更耐人尋味的狀態,我自己覺得有兩點,一個就是說剛才說的宗教象征意味,我覺的不能是一種太明顯的象征意味,這時候現實跟宗教,跟象征之間的這種微妙的關系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尺度,也許一些一下子打動人的東西有過強的象征色彩,所以我覺得應該有一個更高級的理性態度在里面。還有一個就是使這些作品更加完美的角度,在創作這些作品的時候對題材有一個理性的思考,就是擴大題材的范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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